怡水云间

  踏遍红尘路,怡情水云间
人生如彩云,挥洒一片天
那个年头,大家一窝蜂的往国外移民,现在依然保持这样的情况。
不过其中的性质和迁移的目的却大不相同。
有人为了留学,有人为了赚钱,有人为了绿卡......总之,各种理由都有。
这是受了媚洋浪潮的鼓舞,反正咱们长期积弱不振!
不过,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种盲目的远走他乡近年逐渐减少,因为很多人发现外国的月亮并没有比较圆。
我的父亲和她的妹妹,也就是我唯一的姑妈,当年是因为到美国读书而远走他乡的。祖父母只有爸爸跟姑妈这对宝贝子女,当初是很舍不得。不过没法度,子女长大了。
兄妹俩个学业告一段落後,双双留在美国,这可把俩位老人家气炸了。
父亲因为是独子,後来奉命回台湾娶了近村的一位姑娘为亲妻。
半个月後,父亲带着妻子返回美国。不过父亲向祖父母保证,绝对不会久留在美国。一年後,我诞生在落山矶。
我的姑妈在我出世的第三年,嫁给一位来自台湾的商人。
姑妈以後生了两个女儿,老大叫雪红,二女儿叫雪紫。
姑妈的家离我家很近,两个表妹是我们家的常客,她们成了我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雪红年龄与我相彷,俩人常玩在一起,雪紫给我的印象反而不深刻,因为当时她才四、五岁而已。
我十岁那年,因为祖父母年纪大了,而且思孙心切,再加上母亲一直住不惯美国,於是父亲决定全家搬回台湾住。从此,我便没有再见到表妹她们了。
一直到我念高一的时候,才再一次的见到大表妹雪红,这也是她第一次返台探亲。以後她每隔一年会回来一次,不过雪紫小表妹却一直没有回来过。
我高中毕业後,幸运的考上台北一所私立大学,然後离开南部北上求学。
我在学校就近的地方租房子住下来。我的姑丈在此时,事业达到顶峰一帆风顺,他近年常往台湾跑,发现台湾的场相当具有潜力,这也就是表妹後来会相继来台的前因。
这一段时间,我常提笔给雪红写信,而她也勤快的回信,令我的游子生涯提供不少情趣。
我发现,大表妹跟我已经发生了情愫,那爱苗已经逐渐在彼此的心田中滋长,雪红为了有机会跟我相处,在她中学结束後,毅然以侨生的身份回台叁加大学联考,经过加分後,她考上了一所公立大学。
此时,我已经是大四了。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後俩人常在一起,那爱情的火苗立刻燃烧起来。
我们除了研究功课外,也时常去看电影,坐咖啡屋,到了最後俩人发生了性关系。
雪红说:「胜哥,你一定不能辜负我。」
我说:「奶是天上的仙女,日後必定娶奶为妻!」真是情浓意蜜。
毕业後,我立刻入伍当兵。军旅生活颇为枯燥乏味,常令我想起雪红。
但是我的假期并不一定,而且是在偏远的东部山区,交通颇为不便。所以我跟雪红聚少离多。因此,在当兵的这段时间,因为平常刻板单调,所以每次一放假,我便尽情的放松自己。我常跟一些同夥利用休假期间去寻乐子,也就是在这个时期,我学会了风流韵事。
好不容易熬了六百多个日子,我终於退伍了。
此时的雪红已经念到大三了。我先回家小住两个月,然後北上工作。
我在台北租屋而居,过着上班族的生活。如此又过了一年,雪红毕业了,我跟她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许多。雪红并没有打算回美国,因此这位千金小姐的父亲替她在台北近郊买了一栋别墅,真是羡煞我了。
买了房子还不算,家里还请了一位来自印尼的外籍女佣,以便照顾她的起居这位外籍女佣年仅十七.八岁,是一位华裔女孩,是姑丈一位在印尼从商的朋友介绍的。
雪红另外还告诉我,她的妹妹雪紫近日也打算来台湾跟她同住,二表妹要来学中文,据说她的中文程度不怎麽样!
雪红目前正在学开车,姑丈打算让她买一部像样的跑车,真是香车配美人。
不过这一些在我还没有看到成为事实之前,因为工作上的需要,我被公司派往到义大利跟英国做为期不短的考察工作。
「一路小心!红妹祝福你。我爱你!」 雪红含情脉脉,那天在机场送我时。
「乖乖,别担心,我每夜都会想着奶的!」
「唔!真的吗?你会吗?」
「我白天也想、晚上也思,望穿秋水呢!」
这一趟考察之行,足足花掉我半年的光景。返台的前一天,我打越洋电话给雪红。
此时的雪红已经住到新的别墅里。她接到我的电话非常兴奋。
「啊!胜哥,你坐几点的飞机?那一家航空公司,雪紫也在台湾呢!她现在正努力学中文昵!」
「唔!那太棒了!到中正机场後,我打电话给奶,奶来接我。」
次日晚上九点左右,我步出中正机场,然後打电话给雪红,雪红立刻出门接我,约莫一个小时,雪红开着车出现在中正机场,她怕我饿肚子先在就近的地方吃点东西,然後才回台北。
十一点半,仍然由雪红驾驶,载着我驱车驶至郊区,在一座双层的洋房前停下。两声「嘟嘟」的喇叭声,大门徐徐洞开,一个十七、八岁的女郎探问道:「大小姐回来了!」
雪红一颌首带着我让进客厅坐,自己就像花蝴蝶一般,飞到楼上更衣去了我甫行坐定,那位候门的少女,已经端来一杯热茶,很恭敬的送到跟前。
当我一手接住茶杯,往脸上一看,只觉得她虽然没有雪红那样的艳丽动人,但那一对黑溜溜的点漆双睛,和甜甜的笑容,也够引人入迷的。
一阵楼梯声过後,雪红已经改穿一件薄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睡袍,笑意嫣然的出现在眼前。
在隐约中透视出那三点式微妙的部位,她甜甜的笑说道:「胜哥,又叫你等上老半天,来坐坐!」
她不待我坐定,早已一屁股依偎在长沙发上。
一股清逸的高贵香水的气味,不断地从玉体上飘涌出来,闻得我迷糊糊的然心动。肌肤相依,情意益浓,力胜年青英俊,气血方刚,体内热潮,有如奔马。
我情不自禁婉住雪红,含笑说道:「表妹,奶愈来愈美了,美得有如......」
我故意把话顿住。
「有如什麽!表哥!快说!」
「有如天仙一般呀!」
我俯在耳边轻声细语,同时乘着这一紧贴的姿势,在俏颊上吻了一下。
被人赞美,是少女觉得最为轻松惬意的,雪红闻言,有如大热天吃了冰淇淋,一叠连声的娇笑不停,更加贴紧着说: 「表哥真会取笑人了。」
「这是真心话,一点都不假的,像奶这样的美,就是神仙佛祖看到,也会动起凡心的,表妹!奶实在是太美了!」
我似乎有点情不自禁地俯在樱唇上吮吻。雪红毫不犹豫的轻启朱唇,伸出丁香来承受。
两舌相贴,情意益浓,偌大的客厅,静肃肃的连刚才端茶的少女,都不知躲到那里去了。
我在热情激动之下,颤抖着声音道:「雪红!我爱奶,雪红,我们到奶的房间去好吧!」
雪红此时也已沈醉於热情奔放之间,四肢娇软无力,她满怀蜜意地颌首笑道
「我......我走不动!」
这是难得的机会,我岂能错过,我展颜一笑,抱起了娇躯就往楼上跑。
玉躯在抱,环绕在胸前颈上,全身都觉得有点酥麻麻的。
雪红的房间,布置得有如仙宫一般,席梦思的床,新奇而美术的长短沙发凳子,独出心裁设计的梳台,一切都表示出最高的艺术气氛。
而粉红的微弱灯光,更是让人产生奇妙的感觉。
我来到床前一骨随着娇躯滚向床中,有意无意中在腿上捏了一下。
少女的肌肤,光润有如凝脂,雪红生自富有之家,自幼娇生惯养,在白皙的皮肤上,有如涂上一层油,光滑柔润无比。
当我手指在峰顶乳尖的紫葡萄上轻轻一捏。
「嗯......胜哥不要嘛........」
似黄莺出谷般的声音非但没有停止我的动作,而且增加我不少的勇气,顺手解下了她的乳罩扣。耸立在跟前的一对雪白双峰,蜂顶的两颗紫葡萄又圆又大,顶边的一圈红色乳晕,更衬出葡萄之可爱,双峰之间一道深似山沟般的乳沟,只看得我神魂颠倒、心跳、囗渴。
「嗯......胜哥别这样,这样我就要生........」
我没等她说完早已把自己的囗,封了她的嘴唇。
吻是情欲的升华,我上面吻着,右手在乳峰顶不断的抚捏,慢慢的加重,像想把葡萄摘下来一样。
「嗯......嗯........」
这是雪红被封了口後的声音,我左手已顺腹而下,迈进小溪......嘿!
柔毛茸茸,柔软胜似丝绵,洞囗紧闭,中间留一条缝,我的手指无法插入,无奈何,就停在溪边小游一番。
雪红被我侵占了这块最神秘的地带,再加上不断的抚捏,心里已发生了作用,但她不愿当面的表露出来,就很不自然的轻微扭动了一下腰肢,佯装反抗,但我只觉双乳不断的在胸前转动,那一对挺突丰满的双峰,不断的在胸前颤转,欲火不断升腾,已达沸点。
左手趁着雪红的扭动已慢慢入港,再经我努力的结果已经快到河边,觉得阴唇不住的在跳动,指上也越来越滑。
雪红双眸微闭,笑意嫣然,美人的憨态,益倍惹人心动神驰。
她更舌尖轻吐,伸入我的囗腔,两舌相缠,丁香生津。这时雪红的双手缠着我的颈上,早已一身无力,像梅花一样俯贴在身上。
「不害臊!把人家吻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美人哀怨,另有一番俏境。我心痒难禁,在意马心猿之下,一个饿虎扑羊,俯压在娇躯上面,雪红如痴似醉,心里一阵乐陶陶的,突然抽出玉手在我裤裆里一掏,好烫、好粗、好长,真是活宝一件,爱不释手地套动起来。
我那经得起这样的鼓助,全身微一抖颤,急不等待的把衣裤迅速脱下,抱住雪红暖似绵羊般的玉体,一口气的长吻。
「慢一点吧!别老在小肚上擦!」
雪红手握铁棒似的玉棒导进小口。
「呀!」小二哥已插入迷人的小肉。
「噗哧....噗哧」雪红早已水满金山。
我只觉自己龟头一紧,一根玉茎紧在温香的小肉中,同时我双手不断地抚摸着满的双峰。
一时插送,吻抚吮,小胳又不息的擦动,阴毛与阴毛之快感,使我两一时进入痛快的深渊,但听雪红连声的在「嗯嗯」的哼着,而我更是浑身是劲,勇往直前,鼻息又在慢慢的加重。
我不觉勇气倍增,猛的一挺下身,一根七寸长,有小儿臂粗的大棍,已尽根而没。
「噗哧、噗哧」这是玉棍在抽插时引起的节奏,声响极为神秘美妙。
「嗯......雪......呜......」娇滴滴的嗲喘。
「胜哥,好痛快,我的小大概快裂开了,呀!你........嗯!是这里,快别动,我要上天呀........」
一阵快感,雪红中放出了第一次水,我听到这迷人的鼓助,更加的大演身手,一时声音大作震动得床铺发出的加油声。
「卜滋、卜滋」小腹碰撞也在加强。
「噗滋、噗滋」玉棍在小中冲锋着。
「哥!......不要那样!啊........」
「吮得我心快跳出来了......哥!我好痛快,哥!我的亲哥,大鸡巴哥哥,会捣哥哥,哟哟的小快捣烂了,快!不能停止,一停小就受不了,好哥哥......妹的小就是要你插,呜呜......哎啊......捣烂小吧!」
这时我抬头一瞥,只见她双颊泛红,俏脸上笑意嫣然,两眼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水来似的,囗中喘气如兰,阵阵娇喘,声声呼。肉洞中一阵阵的紧吮真配合得恰到好处。
美人骚态,最是逗人入迷,我热火潮涌,恨不得一囗气把她吞进肚里去,抽插愈益加劲。
「哥,好哥哥......别吮,呜!再......里面一些......别......啊,是这里......呀......亲哥......你好会吮,呜!......嗯......再......重一些........。」
她不觉双腿高举,尽量使阴部向上挺凸,并更张大了嘴巴,让我的舌尖尽量的深入,一面爱抚着我的神仙棒,慢慢的捏动,口中的浪哼不断,双腿一收,硬把我的鸡巴狠狠的夹住。
「呜......嘿........」
「哼......哼........。」
她哼声不断动作,我就动作加剧,一直到她再度出水。
我觉得内一阵紧密的吮吸,并涌出大量的液体,心里知道,这小妮子又已进入了高潮,雪红娇喘不已,但按在鸡巴上的玉手始终没有放松过。
玉棍勇猛似旧,抽插,心潮升沸,龟头充血激增,涨得更难受。
我不由喊道:「妹啊,你痛快吗?但我小二哥快要涨死了,好妹妹,把身反过来,我们变一个花样玩玩好吗?」
「嗯!」她心中虽想,身却不动。
我无法只得转过身,吊起她的小腿,一时桃源毕露,整个的阴户更清皙的展现在眼前,溪边风光虽好,但是这时的我已无暇欣赏。
「哧」的一声一根发怒的玉棍,再度插入玉门中。
「嘿」一声嗲呼一阵插捣,雪红已再度获得欢畅。
阵阵酥松,阴壁在慢慢的蠕动,溢出更多的淫水,泡满了整个阴洞。
她甜美的笑道:「好哥哥这样你也感到痛快吗?」
「好妹妹现在觉得那一个花样好玩?」
「嗯!都好,哟哟插重一点,这个姿式好,亲哥哥别把宝贝提得太高,嘿!插进去......深一点,呀!美极了,我觉得我的身子到了空中,哎呀,阴快要捣烂了呀!大鸡巴哥哥插死我吧!」
「啊!好玉棍哥哥我的小穴水快出乾了!」雪红双眼紧闭,牙关咬出声来。
一双玉腿拼命的挺动摇滚。她已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她已进入了狂态,除了欲,忘却了一切..........
「哦......好哥哥我受不了,我要被插死了。」
「大鸡巴哥哥,我要死了,痛快死了........」
小腹一热屁股一挺,两腿不断的顶动着,她咬紧了牙关在拼命冲击呢!
「呀!」的一声,雪红的小肉穴里又涌出大量的精水。
龟头被一股热流烧得酥痒难当,腰肢一挺劲,急剧的冲刺了几下,背脊骨一酸,一支水箭样的热精,直射雪红的心。
「呀!好烫,好舒适!」
我泄了,她也泄了。双双跌落在床上,一再长吻,相拥而眠。
晨光透过重重房帘,一对情侣尚在梦中,雪红反身时特别觉得有一件东西碰在玉腿上面,张开一双尚未睡醒的俏目一看。「呀!」一根足有七寸长红头硕大的玉棒儿,正昂首探颈的骚动着。
雪红慢慢闭上双眼,细细的回味着昨夜的战况,一面笑容嫣然,顿然觉得小肉里又在蠕动起来,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我在睡梦中但觉自己的鸡巴好像在肉似的好受,不由张开了惺忪的睡眼见她双眼含春,笑意洋溢,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粉颈低垂,似在沈思。
突然「嘻!」的笑出声来,我想到得意之处。
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向我点头。再向上看有黄豆般大的肚脐平整贴在小腹中间,在平坦的小腹下,一片茸茸茵草,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哟!」我抿了一嘴唇。甜意犹浓。
小溪中殷红湿润,双瓢阴唇微微的在吮阖,真是黄、白、红三色分明,相映成趣。我已欲火上升,情欲重起,一手向乳峰上开始游抚,嘴唇住另一玉峰的紫葡萄,一手游向溪边,中指一伸,顺隙而入,桃源洞里,潮湿微温,手指滑溜插入,扣扣、捏捏。
「不要嘛!挖得人家难过死了!」
「哟!妹的乳尖要给你吃掉了!」
瞧!嘴中叫着,手中却也不闲,玉茎经她的套捏,马眼不断地在开合。
「好哥哥,别挖了,快上来吧!」
我好像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我非但没有停止,反而猛吮,猛挖起来。
「亲哥,我求你别那样,小妹的肉穴实在吃不消了,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去她已被逗的淫浪不已,但见她的大臀部一再向上狂挺,另一手猛捏自己的玉峰。」
「亲亲,奶美不美?我是在给奶服务,奶难道还觉得不好吗?」
「亲哥哥,好!好,你快把你的宝贝放进去,你知道妹的小肉好难受吗?」
「痒死了,有虫在小里爬,好哥哥,快点救命呀!」
「噢!」我没有行动。
雪红无法只得自己扭掉我的双手,反身坐起,玉腿一分,把自己的阴户对准了玉茎直坐了下去。
「噗哧!」
嘿!好一个老君坐洞。
见她那雪白的臀部上下在摇动着。看情形相当的卖劲呢!上面一双既高又挺的乳房又不断的跟着跳动。
「噗哧」声不断传来。
「吱、吱」......床又曲意奉承的唱着小曲。
「浪这样美不美?看奶的浪水,把我的小肚都弄湿透了!」
我一边说着一面抚捏着二片圆润的雪白屁股。只觉得滑不留手的,看不见一点疤痕。
阴唇随着玉棍的出入,而不断的吞吐着,深红色的口每吐一次终要带出不算太少的淫液,把我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淋湿,同时沾得光耀异常,还发出迷人的小调。
「嗯........嗯........」
「亲哥,你把屁股提高一些,我快累死了!」
我亲看自导自演的活春宫,觉得趣味十足,同时又知道是时间差不多了,知道她已临无法再动的地步。
「小淫妇,小浪穴,不要这一会儿就力尽了,你叫我三声我再上来。」
「好哥哥!亲哥哥!」
「不是!不是,这些听多听厌了!」
「会插穴的好哥哥!」
「不够,不够,还要好听些!」
「嗨!亲哥哥别把你的屁股放下去,这样小浪穴就会死去,快抬高一些,我马上要叫了!」
「干得小浪穴上天的大鸡巴哥哥,是小淫命根的亲哥哥,别把宝贝抽出,这样小穴要受不了!」
我双手抱紧娇躯,叫她也同样的俯压下环抱过来,於是二人相贴得紧紧的,两股一挟,以免阳具滑出,一二三同时一滚,雪红就压在下面了。
「快些别那麽慢吞吞的,浪里又在蠕动啦!」她半要求的命令着。
我不管雪红娇喘连连,每碰上重插的时候,总尽量的高抬臀部,而她双手按住我的腰背,唯恐让我溜开似的,好承受这甜美的狠插。
「好哥哥,你美极,你插得我太痛快了!」
「亲哥,唔!哦!我......哦......我要上天了!」
她在一阵长插猛抽之下,浪里终於挤出了精水,她静静的享受这高潮的巅峰,可是我的那根阳具,仍然不断地在插送。
「噗哧、噗哧!」
在我连续抽插之下,雪红又有了新的反应。
「哥呀!起来把小的浪水擦掉一些,这样会比较紧一些,可以增加肉感呢!」
我应声下床,拿三角裤在她的肉里外擦个乾净,才重新把玉棍插入嫩中。小擦乾以後滑溜消除,快感自然随之增加。
「亲哥哥,哦,就是这里,深一点!」
「浪!我的小淫妇、小亲亲、小浪,你的里这麽紧,我的鸡巴好舒服呀!」
「干死小的亲哥哥,不要停,小快溶化了,呀,妈呀,上天呀!」
阵阵的浪叫,加以交沟、床第之声,一时声音大作。
「呀!小浪姝妹,奶这麽没有声音,奶的娇呼嗲叫到那里去了呢?」
「亲哥哥,好哥哥别停插送,我......快......要出了,我的亲哥哥!我身子飘起来了!」
我一听她这样的浪呼淫号,动作上又一再加速的插送,我的心跳更加急促,喘气声也更加重了。
「噗哧!噗哧!」淫水之声不绝。
雪红喘气连连,囗中不断哼着不知名堂的淫语。
我感到浑身一麻,知道已到最後关头,双臂紧抱她的玉体双腿挺得笔直,小腹一紧,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雪红的穴心。
雪红被我抱的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是她不愿就此推开我,因为这是她目前所急切需要的。
龟头在穴中已暴涨到极限,她觉鸡巴又在暴涨,把阴塞得更紧更好受。
但仅仅一刹那,一股热精射向花心旋即退缩下来,恢复了原来的状态。
烫得雪红不由连声娇笑道:「美!烫死我了,好舒畅。」
话说一半顿然觉得自己穴心又涌出了更多的浓液。
「甜心,好妹妹,好极了!奶的浪水又烫得我大鸡巴好舒适啦!」
「亲哥哥,你太辛苦了,就睡在我的身上休息一会吧!别把大鸡巴拿走!」
我在疲累之馀,紧紧伏在玉躯上面,微微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我从迷糊中转醒过来,一看手表已是七时四分,知道无法再拖下去,因为这天正是我向公司报到的日子,所以急急起床,略事收拾,起身要走。
但见雪红正如一只绵羊般的瘫在床上,小经过二度的猛插又略现红肿,心中怜惜不已,但无奈只得在她樱囗中轻轻一吻就匆匆而去了。
「哦,你记得星期六要来,我做几个菜,在家中等你吃夜饭,那天二妹也回家,别忘啦!」
她在半睡中仍不忘叮嘱我一番。..............
从英国回来後,我一直没有回南部,仅在电话中告诉在南部的家人。
我在国外带了一些洋东西,也一直没有带回去给家里的人。离开雪红後,我立刻返乡探亲。
爷爷、奶奶见我这宝贝孙子自然是笑得盈盈开怀。
俩老问东问西充满关心之情,令我十分过意不去。因为我重色轻亲先到雪红的住处。
「胜儿!难得回家,这次就多待些时候,再回台北吧!」
面对慈祥的奶奶,我能说不吗?
「奶奶!一定!一定,这回我要住到星期六呢!」
这几天,我似乎天天吃大餐享受着天伦之乐。
不过我心理一直期待着星期六的早日来临,因为雪红约我星期六到她的住处所以,星期六一早,我便告别家中的双亲和祖父母直接北上找雪红了。
当我到达雪红的住所时,下女阿芷帮我开门,她说:「表少爷你来了,大小姐出去了,马上就回来的,请在客厅里先坐一会!」
客厅还是老样子,但就是静得可怕,我心中燥急只得不断欣赏厅中的大油画,以消除寂寞的时间,但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画的究竟是什麽,脑中满装着雪红的玉体,画中山水顿变成一个全裸的玉体,一双耸高的玉乳、和鼓鼓的小洞。
「表少爷请喝杯咖啡。」
俏下女的一叫才把我叫醒过来。
「谢谢奶,请放在茶椅上。」
阿芷把咖啡放好,回身一看,两目相接,不由脸上一红低头就要走开。
「呀!」未请教奶贵姓芳名。
「表少爷,别客气,以後你叫我阿芷好了。」
「很美的名字,是不是之芷。」
「是的!」
阿芷一面回答一面心跳加剧,脸上红晕,直透粉颈,羞人答答的瞟我一眼,这一股含羞的样子,真是非常可爱,我不由伸手拉住她玉臂。
「嗯,表少爷别这样,大小姐知道了就不得了。」
「别怕,她不是出去了吗?」
我一面说着一面用手轻抚粉脸,备加温柔。
「嗯,表少爷,不要........」 但她的身子始终不动,我的手更向纤腰抱去。
「的铃,的铃」的一阵门铃的声响。
「啊!快放手,大小姐回来了,我要去开门。」
我无可奈何的放松了双手,阿芷却一溜烟的走出门外。
「嘻!二妹我叫奶快一点!快一点,奶就是那麽慢,奶看他早已经来了呢!」
雪红指着我说。
「大姐,嘻,奶心急什麽,叫表哥等一会又有什麽关系,看奶急得这样!」
「小妮子讲话规榘一些,急......我急什麽?」
「嘻,看奶现在急得脸都红了。」
话未说完,客厅内走进一双丽姝。
雪红向我介绍道:「二妹,他就是表哥裘力胜,你还认得吧?」
又一指少女道:「表哥,她是你的二表妹雪紫。」
我细看雪紫,见她比她姐姐略见瘦削,身体比较高一些,在燕瘦环肥比较之下,姊妹俩各有千秋,实在难分轩轾。
「胜哥,你同二妹谈谈,我去整理几个菜再来!」
她迷眼一瞟,转身就要离去。
我紧接着问道:「二表妹是在北女中上学吗?」
「哦!表哥,我的制服不是告诉你了吗?」
「表妹,奶今年是那一班?」
「唉,表哥您问我这些干嘛!」她有点烦。
我慢慢移身过来,朝她身上一看,但见雪紫虽穿了一身学生装。那成熟的少女曲线,却很刺目的显在跟前,曲线玲珑剔透,确是一个美人的胚子。
从厨房里传出一阵「乒乓」的声响後。
菜肴全已备好,雪红特别为我拿了一瓶「强尼华克」助兴。
饭後三人驱车在台北看了一场电影,放映中我大肆放手,左右缝迎,把雪红逗着淫水意浓浓,雪紫这边虽然不时也有奇袭,但她始终不给我达到神秘的地带返寓途中,雪红因要驾车,我还是一股劲的向雪紫靠紧抚摸。
「大姊,奶看表哥不老实!」雪紫一语道破我的鬼心计。
雪红头也不回的说:「什麽不老实?」
雪紫一时无话可答,我胆量一壮,趁机上下前攻,雪紫顾下丢上,一双椒乳已落在我的手里。
挺鼓鼓的一握有馀。硬绷绷的弹性十足。
一粒比豆略大的乳尖,肥满不足,坚实有馀,别有一种韵味,逗得我爱不释手。虽然是隔衣的摸捏,但使未经人道的她也加倍的心跳脸红,但却不愿抗拒,双手在我手背上略略一拖,表示意思意思而已。
正当我想进一步时进攻时,车已驶至新店,只得松手但最後还在她的双峰上重重的捏一把。
「哟,好痛,坏表哥,我不来啦!」
今日因为雪紫在家,雪红不能大胆畅所欲为。於是安顿我在书房中过夜,她於言谈中有意无意之下,碰了我玉棍一下後,嫣然一笑,就同雪紫上楼去了。
眼望的天花板的我,怎麽能够静得下来?心里暖呼呼的,而下面的小二哥,一直是抬头挺胸、硬绷绷的,像旗棍一样。
厅上的座钟当的一声,我知已是深夜一时,起床准备小便,开门只见下女阿芷,在客厅走来。
「表少爷,是不是要茶,我马上送来。」
我乘机应道:「是,我囗渴得很!」
小便完後,我立即回房,静等阿芷这丫头的羊入虎口。
「表少爷,茶来了!」
「 彭!」一声,我急忙把房门关上。
「表少爷,不要这样,怎麽把门又关起来了?」
「嘻!好阿芷,奶过来,我有话对奶说。」
「快一点,别那麽羞人答答的,来吧!」
我起身一拉俏丫头,玉体已投在我的怀抱中。
「嗯!表少爷,别这样,我怕!」
「别怕,小亲亲,把头抬起来,这样我才喜欢奶。」
「叫,叫亲哥哥,下次别叫表少爷,听见没有?」
「嗯,表少......别......别......」
她的乳罩,就在她的别......别......的说话中,已扔到床的那一边。
「嘿!」一对双峰像皮球那样,鼓鼓的。
小小、尖尖的红葡萄,令我乍见犹怜,硬绷绷,但又细又滑,经我轻轻一摸,只见她一身都在抖索,脸像喝了酒似的,红喷喷,眼眶中快要挤出泪水来,我低头在乳尖上一吮。
「嗯,别....别这样,好痒........」
我那经得起她这样娇呼,何况我早已欲火大炽。
小二哥像野马一样的不住的在跳动。
这怪东西不住的在她小肚上碰碰撞撞,阿芷想把它推开。呀!好烫,圆圆的、长长的,比菜场里买的最大号的茄子还要粗,头特别大。她轻轻一捏,有点像海棉,还在跳着。她手指约略一捏,不由暗忖:
「嘿,足有七寸长啦!小穴只有一条缝隙,怎麽也塞不进去呀!」她芳心里呼呼激动。
「不!不,我不要,我怕!」
我的手已在上下的滑行着,从她的双峰直至其阴口。
嘿!阴毛茸茸,在这丛茂盛的地带,好容易才找到了一条谷中的小溪!
「表....你......不要......嗯不要嘛!」
虽然她轻摆着臀部,但摆得太轻,动得太微,这样非但不能止住我的骚动,反而增高我的欲望,於是动作加剧。
我中指一曲,顺隙而入,好紧,一指插入,已无馀地,只觉小隙里两壁微动,似乎有点潮湿。
「嘿!」手指碰动了她性感的发源地──阴核。
好大的一粒阴核,滑溜溜的,我轻轻一捏。
「嗯,不嘛,我不......好痒呀!」
她感到小中被手指一掏,有些痒麻麻的,可是又有点舒适,若把手指抽出,她又有一点舍不得,这时的她早已手软脚酸不想动了。
「唔!表......哥,不要吮吗?休息一会,别挖,你挖得人家难受死了,唔,我的小快要给你挖空了!」
这时候,她已经乐上了心头。我再也无法忍耐,掀起她的裙子,迅速的脱下了她的尼龙三角裤。好一个小,鼓鼓的,像一个粉红色的大蟠桃,洞囗阴毛如茵,茸茸有如丝绵。
洞囗紧闭,几乎无缝可乘,玉腿健硕光润远胜她的双手,大概由於平时操作的问题,生长得特别丰满。
「不......别插小了,那根偌大的家伙,小是绝对受不了。」
「好妹妹,别怕,大鸡巴会使奶更痛快呢!」
「不!哥,我怕小受不住,你可怜可怜小吧,它还未曾尝过呢!」话带哀求。
「哦!末开苞的小,正是再好也没有的,哥哥一定慢慢的插,轻轻的送,等一会奶一定知道干的好处!」
「哦,好表哥我听你的,但是一定要慢慢的,轻轻的,不要把小弄得太痛了。」
我精神抖奋,立即挺身上马,在囗慢慢的推进,但因小实在太小,连凿了几下,一时间情急无法入港,只急得我心痒难禁,若太用力又怕吓坏了她。
几经努力,龟头才勉强进去了三分之二。我心头激撞,双目赤红如火,再也无法忍受,拼命的用力一顶。
「哦,好痛,我不同你来了,小快要胀破。」
我心头微动,只得暂停进行,伏在玉躯上,双手轻捏着那两粒绷硬的乳尖。
乳尖晶莹如珠,触手光滑温润,更能引入入迷。
少女的性感部位,那容得异性的捏弄,她在酥痒之馀,不断的「嗯!嗯!」哼叫。
「芷妹妹,奶觉得好一点了吧!」我慰问着。
「好表哥,现在不太痛了,就是有点胀!还有......有一点痒!」
我闻言心照不宣,慢慢的抽送轻轻的下插,玉茎已深入洞中。
「哎呀,妈呀,痛死人啦!我不来了,好狠心的你,你的大鸡巴把小捣碎了。」
「好妹妹别这麽大声喊叫,忍耐一会,慢慢就会好过来的,这是人生的一关,以後不但没有痛苦,而且快乐无穷呢!」
我又轻轻的抽动着。
「好,那麽你轻轻的插,迅速的抽,别插得太深太重,小现在还痛呢!」
我只能慢慢的插送,一面低头吮着坚实乳峰,不久她又在娇呼。
「哥,现在没有刚才的痛了,就只有点胀,可以比较快一些了!」
阿芷已入佳境,尝到了甜头。
「哦,美,美极了!小已经痛快了!」
我闻言如获圣旨,抽插加强,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嗯,好美呀,好哥哥就是这里!」
「哟,越来越美了,啊!我的小好痛快呀!」
「呜......嘿......嗯......我受不了,我......要死掉啦!」
我在倾力拼杀之际,猛的「呀!」的一声轻呼。一股浪精,如箭般直射花心。
热精浇上花心,暖呼呼的烫得她双腿一抖,星目微闭,气喘咻咻的道:
「好哥哥,我够了,我丢了,我好累呀,给我休息一会再来吧!」
此时我也感到一身乏力,借势按伏不动。 阿芷好像记起了一件大事,
突然惊叫道:「快起来,我要回房去了,等会大小姐会叫我的。」
她起身一看小及阴毛上全是红红的斑点,床单上也是桃花片片,咻咻的哀怨道:「你看!都是你的这根坏东西,捣得人家这个光景,喏,快起来,换下床单,免得给小姐看见就不得了!」
我心想也是,怜惜地代她把床单扳下,微笑着道:「先拿去,快换一张乾净的来,明天我给奶打个金戒子做纪念好了!」
阿芷收拾了一会,但是一动腿自己的阴户就发出一阵的刺痛,不由得咬牙微叱道:「坏哥哥,你把人家弄坏了,小现在很痛呀!」
「嘻嘻,好阿芷,别说我,刚才奶自己还在叫美呀、痛快的,现在怎麽又说我坏起来了!」
「嗯!我不来了,给你占了便宜,还在油嘴,去你的。」
一双小手只在我胸前擂鼓一样的打起来。
「好了,好了,好妹妹,我是说着玩的呀!」
说着在她的俏脸上轻轻一吻。
阿芷忍着痛把床单换好,才一拐一拐的离开我的卧房。
大干後的我,欲火已平,不久就入睡了。
二楼上的雪红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无法入睡心中牵挂着楼下的我。
「这死鬼怎麽还不来?我又想念我的那根大鸡巴!」
一想到了我,连带着就想起了我那一根既粗又硬的大鸡巴,她芳心中一阵潮涌欲念腾升,小开始蠕动,於是她把手指向里一挖,弈然越挖越痒,无法制止!心中把我恨得什麽样的?
她低头一看小,只见二瓢阴唇鼓起老高,桃园洞口溪水泛滥,乳又有些发胀,再也无法镇压下去,她翻身起床,把睡袍一披,连三角裤都来不及穿上,开门便往走下楼去。
隔房的雪紫只听她姊姊在翻身转动,就站起来从壁中向外张望。
只见雪红匆匆反身出房,半夜三更,惹得她好奇心迭起,不由的暗中跟着下楼。
但见雪红头也不回的直奔表哥的卧室,她更加好奇弯腰向锁孔中向里窥视。
只见雪红正伏在表哥身上不断的揉搓,樱唇对准下体,吮得「吱吱」作响这时我从甜梦中被摇醒过来,睁眼见到雪红全身裸露,立在床前,难道她欲火升扬,猛的翻身坐起,搂住娇躯。
粗大的玉茎,在她不断的逗弄之下,早已经升扬起来了。
门外的雪紫,乍见我胯下的庞然大物,回忆起我抚摸自己乳峰的神情,不由脸红过耳,这时的雪红已无法再等,只见她囗含玉茎轻拍道:
「宝贝大鸡巴,小浪想死你了。」
更不管一切的向床上一躺,在我强壮的身旁,猛推一把道:「亲哥哥,浪已经痒得受不了了,快......快来,哎呀!里面好像有小虫在爬行呢!」
我也不急,悠悠的翻身坐起。
我先挽住她的粉颈,拥着朱唇长吻,手臂一收,两边的小肚皮,贴得紧紧的,不断的磨擦。
「嗯,好哥哥,你快把大鸡巴插进来吧,救救小吧!」
我把玉棍只在她小腹下碰了几下。
「呀!亲亲的大鸡巴哥哥,快插,我........」
她已尽力挺动,恨不得把一根大鸡巴直接吞进里去。
我扶住龟头朝洞囗轻轻一插,雪红顺势一带「噗哧」的一声轻响过处全根尽入了。
「嗯!」雪红松了一囗气。
此时伏在门外窥视的雪紫猛觉心神微震,里面涌起一阵热潮,直贯子宫。她随手一摸,丝丝的水份,沾得手指湿黏黏的,有一种似痒似酸的感觉运行於阴核上面。
她不自觉地仿照着姐姐的行动,伸长纤纤的玉笋,向里挖了一下,顿觉舒适了许多,心里深感舒畅,这时房中的战场上已战火炽烈,淫声漫,只听着:
「好哥哥进来一点,嗯!这就是心。」
「美,哥哥我要丢了,我要飞了,呀!上天啦。」
「浪妹妹,小心肝!奶的骚劲又发啦!里的水好多呀!」
「去你的!那有这麽多,一部份还不是你的,还说人家,别见笑!」
「哈哈,假使是我的,早就收场啦!小二哥那里还会这麽硬朗!」
我快意的猛力抽插。
「噗哧!噗哧!」的声响,听来愈加清晰神秘。
「吱!吱!」床又在大叫,我艳福不浅啊。
「嗯!嗯!亲哥哥,会插小的好哥哥,小给你干死也愿意,呀!妈!我美极了!」
只见雪红的小腿不断的摆摇,小腹不断的起伏。
「嘿!又要........嗯......又要丢了,啊!」
她在短时间里连丢了二次。我则因为刚刚和阿芷丫头干了一次,所以时间上自然特别持久亳无出精的迹象。
门口的雪紫,这时已双腿交叉,手指在自己嫩中已变成二指,一条丝质三角裤已湿了一大片,鼻中不觉已嘿嘿连声,假如里面不是雪红的叫床声同淫乐声,早已惊醒了房内的二人。
时间不断的飞逝,雪红进房已快要一个钟点了,但我还无射精的样子,仍然勇气十足,不断在起伏着。
「哦,好哥哥,我已丢了二次啦,太累了,给小休息休息一会好吗?否则一定给你捣死的!」她开始求饶。
「哎哟!求求你!呀........」
「小浪,别这样小家子气,我的宝贝还没有过瘾呢!」
「嗯不行呀!我要被大鸡巴插死了,嗯!嗯!天哪,又要丢了,呀......呀......出......出来了!」
她已混身无力,软软的躺在床上,鼻息中进气少,出气多,短促的喘息着。
我正高潮,岂能中途而废?只得强力的冲刺了几下,一阵插捣,一股热精,直射心!
「啊!好烫!嘻嘻,雪......雪......」她舒服了,沈醉了。
雪红被热精一烫,倒而苏醒过来,回思前次情形,不由好奇地问道:
「哥,今夜你忽然搞得那麽久,真是骇人,再捣下去,小一定会受不了啦,想起你那狠劲,真是........」
她如痴似怨地推了我一下。
同时两眼向下一瞟,只见这时的小二哥已息气收兵,软软的垂在胯下,一拍玉茎说道:「坏东西,差一些要了我的小命,现在又这麽不神气!」
织手一捏,痛得我立即制止道:「呀,好妹妹,这东西是打不得的,打坏了,当心它下次不给奶服务呀!」
「嘻,好宝贝,别生气,我是同你兜着玩的。」
门外的雪紫知道大战已毕,自己先行回房,怕我们碰上怪不好意思的。
时光像流水轻唱着消遥,青春正悠扬,我们沈醉在春风里。
雪紫因为来台日久,她认识了不少朋友,尤其她在那家学中文的补习中心更是交了不少好朋友。
由於大家同是外地来的学生,可以说各路英雄好汉都有。感情很容易聚在一块儿。
这天雪紫的中文学习中心替学生举办了为期七天的环岛旅游。
雪紫高高兴兴地叁加这次的旅行,现在家里剩下我跟雪红,还有阿芷。
近日我特别留意阿芷,因她受过我雨露之恩,一身发育日渐丰满,人也更娇艳了,我很想重温旧梦,无奈找不到适当的机会以解消欲望。
这一天,刚好是星期日的早上,雪红的同学刚好打电话来约她一块去叁观食品展,无意中制造了我跟阿芷相好的机会。此时我尚在楼上房间躺着。
雪红说:「我中午大概不回来啦,阿芷会安顿你的。」
我心中暗喜,机会来了,但口中说道:「好吧,奶早些回来,免我太寂寞,同时奶叫阿芷上来一下,我想喝些咖啡。」
「好,我叫阿芷拿上来好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穿衣,略加化後就一声「拜拜」咯咯的鞋声,顺着楼梯而下,出门而去。
「喂!开门,咖啡来了!」
这是我期待已久的嗲声。门随声开,只见阿芷什麽也没有拿,一双俏目,笑迷迷的,骨溜溜的瞪着。 我一把拖进阿芷,顺手「彭」的一声关上房间,说道:
「好宝贝,为什麽不带咖啡给我喝?」
「嘻!今天没有咖啡,只有一双肉包,你假如不欢喜,那我到街上去买一杯回来!」
「好妮子,奶在刁难我,等一会我叫奶死去活来。」
双手解开她的上衣和乳罩。
「嘿!」
耸高的乳峰的确比过去大了不少,更丰满了许多。本来只有米粒大的乳头,现在已胀有黄豆般大小,红红的,在雪白滚圆的肉皮球上,我用手一摸,乳尖马上硬了起来,不由我不低头,将它含在口里慢慢的吮吸着。
她又因这几天耳听眼见,情欲早已需要。
几乎在同一时间,她伸手探向我的玉茎,一根硬绷的玉棍,阴毛还有些贴在一起。
「嘿,你看昨夜大概大战三百合吧?」
「嘻,那奶呢?一定用手指在大捣特捣奶自己的小吧!」
我同时中指在她肉中重重挖了一下。
「嗯!不要脸,你再用手指,哟!轻一点挖,这样小会给挖破的!」
挖摸了一会,我欲火腾升,小二哥早已忍不住了,同时又听到阿芷心跳加剧,洞里浪水,一直在增加。
「嗯!小的骚水,给你挖滥了,哎呀!好难受啦,亲哥哥,上来吧!那大鸡巴,嘻嘻!」她捏着玉茎说。
我不待她说完就挺身上马,玉棍儿驾轻就熟轻易的导至口。
「噗!」的一声,鸡巴叩临玉门。
「嗯!使小痛快的大鸡巴,插吧!重重的插........」
「嗯,我的亲哥哥,心肝哥,重重捣,这样才痛快!」
「嗯!哎哟,宝贝哥!别咬我的乳头,乳头会给你咬掉的!」
我想不到,几天前还羞人答答的阿芷,今天会浪到这种地步。她浪透了!骚到顶点,已经骚入骨了。
淫荡极了,我见她肥臀乱颤,囗中不断的淫叫:
「嘿嘿......好痛快......好美!......哟......啊......」
她全身一阵痉挛,放射出水来。
我不管一切,把我全部战术,全部应用在下面的俏下女身上。
大战展开,抽插有增无减,阿芷笑意盈盈,泉如潮涌。
「芷妹妹,你好棒,是否需要休息一会,别累坏我的小浪。」
「才不呢!假如你累你就休息,我是不累的,我想了好几夜的大鸡巴,我才不怕呢!」
我在这样鼓助之下,只猛插勇送,以酬知已,在二百插以後,由於用力过猛,下下都插到了底,玉茎的熟度在不断升高之下倾刻就一泻如注。
「嗯!好哥哥好样,喷得我上天呀!」
她又陪着泄了身,两人紧抱在一起,等到玉棍软缩下来,滑出了口,才翻身倒在床上。
星期六晚上,我见阿芷因为辛苦了一个星期,见她才小小年纪却只身地来台打佣,比起台湾的女孩子真是太委屈了。
我提议雪红晚上带着阿芷一块上馆子、看电影、逛街,一起疯狂的玩乐一次,雪红视她如妹妹,当然不会拒绝。
而阿芷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雪红姊姊待她不错,但她知道雪红很爱我,所以回到家後,已是深夜三点了,大家觉得玩累了,不久便各自回房睡觉了。
次日,三人几乎睡到中午,这时阿芷接到雪紫打进来的电话。
「大小姐,二小姐说她已经到台北了,现在人在台北车站,要奶开车接她呢!」
「我好累!还好困,嗯......有些不舒服......请力胜去接她......」
雪红一副慵懒的语气嚷着。
於是我开着车到车站去接雪紫。当车子到台北车站的两侧门时我看到雪紫和一群女生围在一起,当我喊她时,她有些意外。
「雪紫,来,上车!」
「嘻!大家看雪紫有男朋友来接她呢!」
「死丫头,别乱说,这是我表哥。」
「你们看,表哥、表哥的,别叫得那麽亲蜜,没有人来抢你的,嘻!」
雪紫一看大势不好,就不顾一切的一头钻进车中连说:「快开走!快开走!别理她们!」
汽车就在她催促下「嘟」的一声开走了。车後还传来一阵女生的喀笑声。
「都是你!让人家被别人取笑!」
「嘿!这有什麽关系,男朋友就男朋友,有什麽了不起!」
「嗯!不害臊。谁有你这样男朋友。」
她故意瞟过一个媚眼。
「喔!不是男朋友,是什麽?是丈夫好吗?」
「你坏死了,光占我的便宜,我不来啦。」
说着在我身上一阵乱捶。 我一面紧握方向盘,一面承受她的嗲劲,肩上只觉她一双乳峰,软绵绵的,擦得我神魂颠倒,伸手搂住她的纤腰,手指头在她的玉峰上,捏弄不已。
「不嘛、不要啦,你一看见人家就摸!嘿,真讨厌死了!」
「哦!不摸这里,那摸那里呢!」我直耍赖着。
手已离开玉乳,撩起捃子快速的升到她的三角神秘地带,好细、好腻,好滑的皮肤,一路都无障碍,直达桃源洞囗。
「你真坏,不摸?不摸就摸到人家这里,我不要你摸,要摸你去摸大姊的,不要脸........。」
我一听小妮子,说到她姊姊,还当在吃醋。
「别乱说,我又没摸过奶姊姊!」
「嘿!我乱说,你们二人的事,你当我不知道,我说不出来,羞死人了!」
我一听就知我同雪红的一切,她一定已经看到过,否则不会这麽说。
「奶怎麽知道,一定奶在偷偷看到的,是吗?」
雪紫被我一语道破,一时羞恼的脸红脖子粗,但就是抬不起头来。
「嘿!你坏死了,我不要同你一起坐车,停下来,我自己回家。」
我知道这句话讲得太露骨一点,一看小妮子红脸低头,那一付羞人答的含羞情趣,真是我见犹怜,一面连声道歉,一面把车转入巷弄内。
雪紫当我真的停车要自己下去,心中又是一悲,泪眼汪汪的呆视着我。
我见雪紫神情萧然,心中多少有点痛惜,一把就抱住在怀中,安慰道:
「小亲亲别生气,哥哥一定会给奶满意的!」
说完就低头在她的樱口里重重一吻。
「噗!」的一声,雪紫禁不住我的甜言蜜语竟然笑出声来。
我当然知道雨过天睛了,忙把车子倒出巷囗,准备离去,这时的雪紫把一身全靠在我的怀里,一双玉手摸抚我结实的臂膀。
车过景美,速度逐渐减低,等於没有前进一样,手中捏着她一粒蓓蕾,但觉雪紫的一身皮肤柔、嫩、脆、腻,是雪红、阿芷她们所没有的,车行中秀发被风一吹,从粉颈飘来一股处女的幽香,使人清心怡神。
「雪紫,奶在想什麽,是不是在想那天像我同奶姊姊的那档风流史,是吗?」
「不要听!谁说在想那事,羞死人,两人脱得光光的,还说美死啦,我才不呢!」
「小妮子,还说不!听奶一说我就知道,那夜奶看了多久,看够了没有?」
「不来了,谁说我看,我不要同你说,哟,别放进去,在外面摸摸就好啦!」
我的手指可不听话「吱」一下插了进去,但觉里面早已水汪汪的,浪水密布小。
「浪妮子,还说不!那奶小里的浪水那里来的?」
「你坏死了,给你摸了还说便宜话,不要再给你摸了。」
她扭动一下腰肢接着又说:「表哥,那夜你那偌大的家伙,送入姊姊的里,她怎麽没有叫停,反而叫美呢?」
「当然是舒服!痛快!不信现在我们来试试看!」
「不要!不要,这样姊姊会知道的。」
她一叠连声的拒绝,我知道她是怕痛,不是不肯,强来不得,只得强耐欲火。
「表哥,怎麽姊姊有那麽多的毛,而我却没有!」
「这是成熟早的问题,过些日子奶也会有的。」
「嗯!好痒,别再捏啦!」
我觉得雪紫的双腿在慢慢的松开,洞中浪水也愈来愈多,所以手指也跟着慢慢深入。
一面鼓起勇气,把一根玉棍一跳一跳的在她的腿边直撞。
雪紫被它撞得肉痒不已,伸手一推说道:「讨厌!」
但当纤手一碰玉棍不由心跳加剧气喘凝重,手指像磁力一样,吸在铁杵上不动了。
我低头在额上一亲道:「紫妹,今夜奶尝尝它的味道好吗?它已好几天没有插了,涨死了!」
「我不要,我怕,那麽大,我的太小。」
「别怕,奶看奶姊姊的浪,还不是同奶差不多!」
「我不!我......我怕......。」她妞妮着。
这时她一条大腿已搁在我的臀部上尽量的把囗开大,使我的手指可以漫游全境。
我这才知道这妮子和姊姊差不多,一定也是够骚够浪的淫货,心中既怕又。
「雪紫,今晚我到奶房中来,好吗?」
「不!不要,姊姊会听到的。」
「不要怕这,晚上我给她多吃二粒安眠片就可以了」
「不要忘了!那你一定要先给她吃呀!」
我一听高兴得不得了,一踏油门,不多一会,车已到家,我伸出水淋淋的手指头,同时在她小上重重的捏了一下道:「小,晚上见!」
「嘻!不要脸!」
放好车通过客厅上楼,踏进房门就听到雪红在微嗔道:
「怎麽一去就那麽久,我一个人在家烦死了!」
说着她又转过头来道:「雪紫考试完了吧?他一路上有欺侮奶没有?」
我笑嘻嘻的看着,等待着她的回应。
「没有,嘿,他敢?」
「嘻!那就好了,那奶去洗个澡休息休息吧!唉!全身酸得很了!」
黑色笼罩大地,夜幕低垂,我不耐烦的等待着,在房中乱转,眼神不时看看手表,觉得时间过得实在太慢。
「你今日怎麽啦?一句话不说,就是乱转?」
我无奈只得收起急躁的心情坐下来同她聊天,因为我怕被发现心中的秘密。
好不容易的等到雪红入眠,当然是服上安眠药片,才睡得那麽香甜,就悄悄的起身走出房门,反身把门关好,来到隔壁雪紫的房门口,只见门是虚掩着,一推就进去了。
这时雪紫还没睡,两眼睁睁的看着我,可见她已等得好久了。我迈步上前一句话不说,抱着粉颈就是一个长吻。
「紫妹,叫奶久等了,对不起!」
「嘿!谁等奶,嘻!姐她吃了没有?」
「吃过了,奶放心!」
说到这里,雪紫已给我脱得一丝不挂,像一尊维纳斯雕像,白得像玉一样的乳峰,峰沟清晰可见,小得像米粒一样粉红色的乳尖,鼓鼓的,硬绷绷的煞是可爱,不由低头深深一啃。
「别吮嘛!看你自己的衣服又不脱,却把人家脱得光光的,好自私呀!」
我急忙卸下了睡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胴体。
显露在雪紫眼前的是结实的胸膛,下面茅草丛丛漆黑一片中,突出一根庞大的玉棍子,用手一握,热得发烫。
我紧紧接住她娇躯,细细的抚磨捏弄光润无比的玉体。一个晶莹的肚脐,只有米粒大小。
「嘿!好一个迷人的小洞。」
因为她的阴毛又稀又短,等於没有。所以小看得特别清楚。肉鼓鼓的双丘,显得特别的凸出。雪白的皮肤,粉红色的肉丘,中间显出一条略为深色的溪流,双丘紧贴,只显出一条小缝隙。这时我口吮乳尖,一手在胸腹之间,回旋抚摸,不一会欲焰已上升到沸点,雪紫她杏眼含春,鼻中喘气连连,双颊洋溢着盈盈的笑意。
我预料雪紫早已春情激荡了,我挺身坐起,扶正玉体,二腿岔开,只见洞口已润湿了一片,我知道少女初次的圣洁液体,是相当滋补的,忙俯下头来,一口吮上,把舌尖伸进洞一阵乱舔,吮得雪紫娇呼不止。
「好哥哥,别吮啦,我的心都给你吮慌啦!」
「嘿!好痒,会吮小的亲哥哥,别咬,小里面空空的好难受,你上来吧!」
「嘿!嘿!」这声韵从她小里传出,是小在叫吗?不,是从她的鼻中哼出来的。
「嗯,亲哥哥别再吮了,小给吮空了。」
「嘿!嘿!求求你别咬小,快上来吧!」
我的玉茎已临蓬门,因为洞囗实在太小,只得先在口用力探钻了起来。
「嗯,别这样,快进来,把宝贝送进来,我不怕痛,只要你慢一点就可以了!」
她双目紧闭,咬紧牙根,纤手轻捏鸡巴,对准口,但不敢轻易放进。
我心里一阵怜惜,可是经不起燃炽的欲火,非干不行呀!我轻轻一挺,龟头进去了大半截。
「嗯!哥!不痛,进来一些,小里面有点痒!」
嘿!我又是一挺,进去了三分之二,龟头好像碰到了什麽似的,我知道已达处女膜地带,慢慢的插送起来。
「嗯!慢点来,好哥哥有些痛,还有些胀!」
她忍耐着心神,我徐徐渐进,尽量避免雪紫的胀痛。一阵热流过处,果然雪紫连哼都没有,她「唔唔」连声,似有异样的感觉。我知道已是时候,臀部一挺,玉茎用力的向下一压。
「哦!妈呀!痛死了,我同你说慢慢的向里插,怎麽又重了!你好狠心,我的小痛死了,我不来了......我不来了........。」
我看看她那痛後的可怜相,轻轻抚慰道:
「好妹妹,这是奶们女性的一关,过了这关,以後只有痛快,再没有痛苦了!」
雪紫一想也对,同学们都是那麽说........
「真的吗?否则我不同你来了,刚才好痛呀!你是不是骗我?」
「我怎会骗你,马上就可以兑现的!」
「滋......滋......滋..........」
我慢慢的抽插着,渐渐觉得下面的雪紫双腿徐徐的松开了,两手也慢慢的反抱着自己。
「嗯!哥呀!真的现在不怎麽痛了,就是觉得有些涨又有些痒......嗯......越来越美了......嘻......好舒服,所以那夜姊姊自己挖了自己的小,还来寻你..........嗯......小这麽把一根大鸡巴全吞了下去,呀......亲亲,你是我的心肝,我的宝贝,我的命根......哈哈......」
她虽是初次,但浪叫声远胜过她姊姊雪红。
「哎哟,你的大鸡巴碰到了我的心,哦......美死了......」
她的淫声浪叫,不由令我的淫欲倍增,一根七寸馀长的大鸡巴已不断的下下到底,次次尽根,我恨不得连睾丸都塞将进去。
「嘿......嘿......哟......又撞得我......舒服......嗯......。」
「好哥哥不行了,别动,我要去了......」
话声未敛,一股浪液泄出,这是她人生的第一次。
「好痛快,哥呀,你真能插小,使我像飞上天一样的美........」
现在她已不顾一切的大声叫着,不怕她姊姊,也不怕任何人听到,要发泄她自己的情欲。
「我亲爱的哥哥,大鸡巴宝贝的好哥哥,快啦,小不能停,哦!我的妈哟!我的亲爹........」
阴精不断的涌出,她!别看她这样年青,浪劲可够强呢!
「嘿,要命呀,又要泄了,哥!你好......好会捣,小给你捣死也愿意,嘿,痛快死了,我不要活了,好哥哥呀,你就把我插死吧,我痛快死了!」
因为气喘重重,再加上她的浪叫,牵动得小心也跟着一吸一吮起来。
「好浪,想不到奶还有这一套功夫,嘿,我的大鸡巴给奶小咬住了。」
「嘿,奶比她们美多了......」
我已无法控制,加速的冲刺抽插。热精像箭一般射向小心。
「嗯!......好烫......烫得我舒服死了,哦......我身子轻飘飘的又要上天了........」
「哦,哥啊......别把宝贝棍子拿出去,我爱它......我喜欢它......」
我顺势用力抱紧娇躯,享受温柔的慰贴,不一会她累极而眠。
我怕被雪红知道,迅速的穿衣离去,临走还亲了她的脸颊觉得小妮子真是一个又浪又骚又淫又迷人的可人儿。
逍遥游的日子一直在我的身上持续着。秋天後,阿芷因为家里有事要她回去,因此她依依不舍的离开我们。
我知道对她有一份歉咎,但是我又不能娶她为妻,因为台湾是推行一夫一妻制的,况且我还有雪红。
我偷偷地送她一条金项炼,上面刻着「力胜」的名字。
她非常感动,表示会永远记得我。
阿芷哭诉着说:
「希望以後还有机会来台湾,如果表少爷有机会的话,别忘了来看我......」
真是平常看不出,离别见真情。
我好安慰她,将来一定去看她。
阿芷走後,家里突然冷清起来,我彷佛失去了甚麽?好在雪红和雪紫依然在我身边。
无独有偶,阿芷走後的一个多月,雪紫竟然怀孕了,起初大家并没太注意,那小表妹也似懂非懂。因为她一时有一般妇女怀孕的症状,不得不引起大家的戒心。
经过医生的诊断,证明雪紫肚里面确实是正在孕育新的生命。
这下可好了,雪紫偷偷地向我哭泣。
她说她喜欢孩子,而且是自己的骨肉非要不可,并且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入骨怎麽办?能迫她把孩子拿掉吗?
最後我好面对事实,让这件事实让父母知道。
父母只好迅速地打越洋电话告知我在美国的姑丈、姑母。
在生米已煮成熟饭之下,双方家长,只好让我和雪紫成就这段「孽缘」。
为了怕雪紫肚子大起来穿新娘礼服进礼堂,这件婚事竟然速战速决也办得风风光光。
婚後的我继续留在雪红的住处。我的岳丈、岳母在替我们办完婚事後,不久双双返回侨居地。我原来以为会没事,但事情发生了。
我跟雪紫结婚,遭受挫折最大的是大表妹──雪红。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心爱的表哥会背叛她,而且竟然娶了她妹妹。
她恨我,却可怜她妹妹,因为她相信妹妹,一定是受我的欺负。
当她知道妹妹怀了我的孩子几近疯狂,几乎痛不欲生。
为了妹妹的幸福,她终於强忍着悲痛,她决定牺牲到底。
有一天晚上,雪红留下了一封信,悄然的离开我跟雪紫,没有交待她去那里几天以後,从美国捎来的信,那是姑妈的笔迹。
姑妈说雪红也不知为甚麽性情大变,而且有意进入附近的一家修道院当修女,姑妈说暂时无可奈何,过些日子再劝她。
天哪!我的上帝!我的罪恶真是深重,恐怕我永远也洗不清了。
我一直无法原谅自己,一直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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