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到處都在下雪。就在這樣寒冷的時候,我去天津參加一個系統的培訓班。三個月的時間,一個省兩個人,我們省是我和一個少婦,為了稱呼方便,這裡就叫她蘭。蘭結婚幾年了,還沒有要孩子。有了性經驗而沒有生過小孩子的女人的身體,散發出熟透了的馥鬱味道。
我和蘭一個省的,因此很自然的吃飯上課都一起走。聽課的時候也坐在一排。這是個大教室。我們坐在最後一排。因為有電腦課,每排課桌上都有兩台電腦。很自然的把前後排的人隔開了。因為距離太遠,如果趴在桌子上,連講台上老師也不會看見我們在幹什麼。我和蘭也常常在下面竊竊私語。
第一個星期是大家相互認識,發新書,成立幾個學習小組。因為到了一個新環境,大家都很興奮,而且還有些說不清楚的衝動和好奇。除了學習,似乎都想在這三個月裡發生點什麼事。
最後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是個老男人。下面開始講這個冬天的故事了。
本來以為三個月時間,一定很輕鬆,說不定還有些旅遊節目。沒想到課程安排的很緊湊。馬列課、電腦課、專業課、電教課、還有文學課。文學課大家最愛聽。因為老師基本上就是按照課本來讀,按照課本上的複習題留作業,課本上都有答案提示的。
最有趣的是,文學課姓黃的老師不知道何方人氏,鄉音特別重。反正他每次2個小時的課下來,如果我不看著書,基本上一句話也聽不懂。所以每次上文學課,就等於上放鬆的課了。逃課是不行的,我們都是有組織的人,誰也不想到時學習檔案裡留下汙點記錄。帶到原單位去,怕是吃不了兜著走。
第一次上文學課的時候,大家都覺得很好奇。畢竟工作多年了,一般學習除了政治就是專業。可是等到黃老師一開腔,大家剛開始還很有耐心的聽,到了後半節,就基本上瞌睡的瞌睡,說話的說話,看小說的看小說。我實在聽不懂一句,想看看蘭的反應,抬眼看她,她也看著我,兩人會心的一笑。
沒事幹就找點事幹。我和蘭也不是很熟悉,就在一張白紙上寫字,然後遞給她,她回復了再遞給我。兩人表面上不動聲色,可是私下一直傳紙條。這些事以前讀書的時候幹過,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剛開始的交流很簡單。「好想睡覺。」「我也是,聽不懂。」「你們女的晚上都幹些什麼?」「聊天,打撲剋。很無聊。你們呢」「我們也是。還有相互交流各單位的工資獎金情況。」
大概是第二個星期,交流的話是這樣的。「看來看去,班裡就你最漂亮。」「瞎說,我是老大姐了。」「其他的都是老太婆。」她的臉有點紅,遞給我的紙條上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張笑臉。一個小丫頭,嘴角翹起來笑。
冬天裡,室內因為有暖氣,燥熱的難受。外面又冷的出奇。我不習慣暖氣。總感覺乾燥,老是要喝水。自動飲水機就在我們後面角落裡。我總是跑去倒水。課桌椅子都是固定的,起身的時候很困難,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動作不敢太大。因此起身時我的身體經常會碰到蘭的手。有一次竟然把她的鉛筆碰掉了,我連忙說對不起。但是她的手也一直沒有縮回去。後來我就不管會不會碰到,也一定故意去碰。
文學課上還是傳紙條,慢慢發展到其他課上。紙條上的話也越來越曖昧了。「發什麼呆,想老公了吧。」「才不想。」「那是想小劉老師了。」小劉老師是上電腦課的,很帥,我們私下裡經常開他的玩笑。「想你了。討厭啊。」「我就在你身邊,想什麼。」紙條傳過去,她的手來接,我的手沒有縮回來,順勢按著她的手。她使勁往回拉,我按的很緊。
掙扎了一會,她就不動了。另一隻手又傳來一張紙條。「別人看見了。別鬧。」「那把手放到桌子底下啊。」我鬆開了手,她把手也拿開了。先是不理我,過了一會,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還真把手放下去了。
我緊張的看了看周圍,旁邊的人都趴在桌子上睡覺。於是大著膽子,也把手放下來了,假裝放鬆的伸展身體,手伸出去,碰到她的手。她沒有退縮。於是我握著了她的手。握上去的時候,感覺她的手好熱,好像都出汗了。很柔軟,剛一接觸,我的心裡像觸了電。她似乎也有些激動。感覺到身體有些顫抖。剛開始握著不動,後來我就用手指在她手心裡輕輕的劃,她也彎曲手指來撩我的掌心。那感覺好舒服。
我成了班上最積極上進的好同學。這是我們班主任老沈評價的。因為無論風雪,無論晨昏,我都是班裡到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人。心有所繫,真的很快沈溺其中。但是蘭似乎沒有絲毫影響。該來則來,該走就走,不做停留。也似乎不在意我的感受,經管我們的手在課堂上經常是握在一起的。
很快我就不滿足於兩手相牽的快樂了,機會恰好也幫助了我。因為培訓班晚上基本沒有任何活動安排。同學們提議晚上去教室自習。班主任老沈說,你們是想去上網吧。全班同學默契的大笑。這個電教室的電腦原來是可以上互聯網的,只是需要機房那邊服務器換一個接口。老沈說,我幫你們說說去。
三個月的時間,也是無聊了一點。第二天晚上,教室就成了個大網吧。晚上蘭一進來,沒有開電腦,就徑直靠近我看我上網。原來她還從來沒有上過網。她剛洗了澡,頭髮散發出淡淡的香味。這是我們第一次在夜晚坐在一起,昏黃的燈光下,人更容易迷離。我們的手在黑暗裡自然的交叉在一起。
因為夜晚,因為教室裡的人不多,我們旁邊是空空的。我的膽子也大了,漫不經心把手鬆開,攤開手掌,輕輕地貼在她的大腿上。她假裝不覺,把手也放在了我的手掌上。
隔著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和肉感,我的手掌象螞蟻一樣緩緩地蠕動,來回的摩挲。柔軟的感覺,加上她身體的香味,還有她緊張的呼吸和心跳,真的好刺激。真的想回頭吻她,可是這個環境,以及我們的關係,真的不敢。最擔心是怕她不能接受而反目成仇。近在眼前,呼之欲出,欲罷不能,垂手可得,可是就恰恰得不到。這樣的心情也讓自己內心沸騰而矛盾。
隨著熄燈時間的來臨,教室裡人越來越少了。我知道,今晚的快樂時光也要接近尾聲了。真的是色膽包天,突然,我的手稍一用力,滑到了她的大腿根,她還沒有來得及作出反應,我就直奔她的兩腿之間而去了。她趕快來阻擋,可是只能貼著我手掌,努力想挪開我的手,這當然是徒勞。
說實話,隔著衣服,那裡並不比大腿快樂多少。但是,那種侵犯異性私密領地的滿足感,以及她並沒有太大的反抗或者說只是假裝反抗而其實是接受的態度,讓我的精神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所以,雖然是隔著衣服,但是想像那裡的柔軟和濕潤,想像那裡的溫暖和渴望,想像那裡的馳騁和快樂,讓我的手掌久久不願意離開。
第二天,蘭似乎有些不高興,自進教室後一直沒拿正眼看過我。我內心很惶恐,怕她是因為昨天我摸她那裡而惹她生氣了。於是重舊業,又給她開始傳紙條了。我在紙條上寫:對不起。她看了後好半天也沒有回復,我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心想這回算是完蛋了。
過了很久,她遞回了紙條,上面寫著:為什麼要對我那樣。暈。還真是為這個生氣。我回復:我控制不了,情不自禁。她拿過紙條看了一眼,撲哧笑了,馬上又朝講台上看了一眼,幸虧老師沒有注意。
她遞過紙條來:以後再也不許那樣了!!!我回復:遵命,但要給我拉手。她回復:看你的表現。我的心裡立刻像是吃了蜜一樣甜,知道她不會生我的氣了。過了一會,又假裝無意的去碰她的手,一番躲避和追尋,手又糾纏在一起。
接下來一段時間的晚上,我們天天在教室裡上網。她也從一個網盲逐漸被我培訓為網迷了。她對新聞體育之類的不感興趣,我就讓她上一些論壇,看那些兒女情長的小說和故事。其中不乏紅杏出牆夫妻的帖子,常常讓她看的耳紅臉熱。想起我和她之間,好長時間沒有任何進展了。這天晚上,我終於按捺不住,又打起了主意。
機會總是垂青那些有準備的人。或者說那些有陰謀詭計的人。嘿嘿,機會又來了。蘭想看電影。可是因為沒有安裝軟件,看不了。讓她下載安裝她又不會。我只好責無旁貸的幫她了。
她坐在椅子上,我站起來,手伸到她的右邊,握著鼠標,在屏幕上比畫。教室裡有暖氣,同學們進來之後一般就把外套脫了,只穿著毛衣或羊毛衫。蘭是大紅的毛衣,我笑她像個新媳婦。她朝我白了白眼。
可是,我的手伸出來的時候,雖然身體離她有一點距離,但是手臂在移動時剛好可以觸碰到她的胸部,軟軟的,挺挺的。她並沒有因為這樣而離我遠一些,而是假裝為了看清楚電腦,湊的更近了,幾乎身子就挨在我的手臂上。不動鼠標的時候,手臂和她的胸部就這麼貼著。一動,就感受到了軟綿綿的觸碰。
好不容易安裝好了軟件。找一部電影來看。可是網速比較慢,老是卡。她卻沒有看電影的興趣了。很早的時候,她就說:「算了,睡覺去。」我當然捨不得她離開,就問:「明天是週末啊。那麼早睡。」她說,「不睡幹嗎。」過了一會,又說,「要不你陪我走走吧。」突然想起了一個笑話。
一個比較迂腐的學生終於鼓起勇氣對自己暗戀已久的女生遞了一張紙條,說想認識她。結果女生一言不發,收拾起書本就準備走。臨走的時候,回頭對這個迂腐說,你要陪我一起走嗎。迂腐說,你先走吧,我還有幾頁書沒看完。哈哈。我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簡單收拾一下,也沒有什麼可收拾的,就是關機。然後一前一後的出了教室。
北方的夜晚真是寒冷。我們在風中瑟瑟發抖。沿著培訓樓後的街道,往後走。是一片住宅。小胡同,兩邊是小樹。冷清的夜,泛黃的月,點點的星。這樣的夜晚,不適合談戀愛啊。
不知不覺的拉了她的手,都是冰冷的。但是感覺很暖和。街上沒有什麼人。只在胡同口的地方零星有些買沙鍋賣羊肉串的。沒有人認識我們,我們談笑甚歡,主要是說天氣的冷和學習生活的無聊。還在一個攤子上買了幾串羊肉串,攤主極力推薦我買羊腰子,說這個東西補啊,我和蘭相視一笑。
吃完了真的覺得不那麼冷了。因為路不熟悉,我們也不敢走的太遠。在一處幾乎無路可走的地方,蘭說,「我們往回走吧。」說罷轉過身來看著我,我也看著她,大膽地拉過她的另一隻手,兩手相牽著。上身隔開一段距離,穿著厚厚衣服的身體在試探著靠近。突然用力拉了一下,她的整個身體就撲我的懷裡了。
沒有掙扎。沒有說話。周圍什麼聲音也沒有。隔著衣服,感覺到她的胸部柔軟的貼著我的身體。鬆開她的手,環抱著她的腰。身體貼的更緊了。蘭把頭趴在我的肩上,緊張呼吸,感覺到熱熱的氣息和緊張的心跳,讓我心猿意馬。
壯著膽子抬起頭去尋找蘭的臉,用自己的臉貼過去。冰冰的,輕輕的摩挲。然後輕輕地探詢著她的鼻子,她的額頭,她的眼睛。用自己的臉緩緩的摩擦。在巡遊到嘴唇的時候突然又放棄了,去尋找她的耳朵,她深陷在衣領中的脖子。她的身體有些顫抖,當我用嘴唇拂過她的脖子的時候,可以聽到她輕輕長長的一聲歎息:啊~~~~~~~~~
我不失時機的吻了上去。她的嘴唇是閉著的。先是躲閃了一下,後來就被我的嘴唇吻住了。因為天氣的冷,嘴唇沒有太多的感覺。於是我伸出舌頭,極力想撬開她的嘴。頂開嘴唇,牙齒還是緊咬著,又慢慢往裡鑽。打開了一條縫隙,接觸到一點點舌頭的溫暖。我更加賣力了。突然豁然開朗,像武陵人找到了桃花源。
我的舌頭完全遊了進去,尋找到她羞怯的欲迎還拒的舌尖。先是舌頭與舌頭的輕輕試探,然後是瘋狂的糾纏,吞噬,吸吮。大口大口的相互吻吸嘴唇。深吻她的脖子。這時候我真的情不自禁了。左右摟著她,右手按到了她的胸上。隔著毛衣大力揉搓。啊。真的很豐滿。少婦,我為你癡狂。
我左手摟緊她的臀部,讓自己的下體緊緊貼著她,相信她能夠感覺到我的堅硬。在不斷的撕咬和糾纏中,我的下體也在摩擦她的身體。由於出來學習,好久沒有做過。沒想到,在巨大的興奮中竟然有了射精時的不能自控的收縮。但我知道並沒有射。回來發現還是濕了,有液體流出來。
當我收縮的時候,她棄了我的嘴,雙手緊緊抱著我,身體緊緊貼著。突然她的全身也抖動起來。我一動也不敢動,過了好久,她的身體才由緊張突然變得放鬆了。我輕輕地吻她的嘴,用我的嘴唇摩挲她的嘴唇。她突然推開我,問,「為什麼要欺負我。」我趕緊回答:「我喜歡你。」
「回去吧,太晚了。」她說。回到宿舍裡,手機收到她的信息:「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我發瘋了。忘掉這一切,就當從來也沒有發生過。」
躺在床上,我不知道我們還有沒有故事。可是只有上天知道。好戲才剛剛開始。
這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之間再也沒有任何親暱了。而且誰也不會再提起那個夜晚發生的事。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剛入學時的關係,禮貌而拘謹。有時我會怔怔地盯著她看,有時竟會神情恍惚地懷疑我們之間究竟有沒有發生過那些親密接觸。而蘭看都不看我,神色也鎮定自若。
終於下起了第一場雪,學習也到了期中。培訓班給大家放假一個星期,可以回家。這天晚上,老沈在各房間裡遊走,落實大家要訂的車票或機票。我本來想坐飛機,但是問了單位的頭頭,說是讓坐火車。也就一晚上。很快就到了。頭頭這麼說。沒辦法。只好訂火車票了。老沈聽說我訂火車票,驚訝地問:「蘭坐飛機啊,你們不一起走嗎。」因為事先要求各省的學生最好一起結伴回去。可是我和她沒有商量過。我只好回答:「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老沈說:「那你還是和蘭商量一下吧。不要丟下她一個女的走。」
去敲蘭的門,她一個人在房間裡。我說,「你坐飛機走啊。我單位只能報銷火車票。」蘭微微一笑,說,「那我也訂火車票吧。」我說好吧。我們一同去找老沈,讓他改訂火車票。老沈走了,蘭留下來和我商量幾時出發,要帶些什麼東西走。要不要買些乾糧和水。我說,睡一晚上就到了,你以為搬家啊。她笑了。
第二天下午5點多,我們一起上了南下的火車。這時候既不是年終,也不是節日,臥鋪車廂空空的,沒有什麼人。一節車廂只有不到10個人。車頭車尾的臥鋪各有幾個人,似乎都是一起的。車中間的舖位只有我們兩個,都是下鋪。我說,「怎麼樣,比坐飛機舒服吧。飛機上連上廁所都麻煩。這裡想躺著就躺著。」蘭也連忙說是啊。「老是以為火車很擠,沒想到平時還真空啊。」
在車上買了兩個盒飯,我又要了兩瓶啤酒,和一些小吃零食。吃飽了飯兩個人就慢慢喝酒,吃東西。天很快黑下來了。車外一片模糊,車廂內白芷燈很晃眼。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喝到後來她有些迷糊了。問我,「你怎麼後來一直不找我啊。」我說「我怕你生氣啊。」她說:「你嫌我是個壞女人吧。」我說不是。真的是怕再次傷害到她。
然後坐到她那邊舖位去,讓她靠著我。她說,「人到了外地,真的好像放鬆了。總有一種放縱的感覺。我發現自己是個壞女人。」我說,「不是的。大家都一樣的。主要是太寂寞了吧。」她笑了笑,說,「那你不喜歡我啊。只是因為寂寞?」我連忙說,「如果不喜歡你,我再寂寞也不找你啊。」她撲哧笑了,喝完最後一杯酒,就和衣倒在床上了。
乘務員換了車票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許是因為天氣冷的緣故吧。大家都懶得動彈。不過火車上有暖氣,車開了一段時間,就開始覺得燥熱了。蘭睡在舖位上,我坐在那裡和她聊天。她說覺得熱了,就脫去了外套,然後又脫了紅毛衣,豐滿的胸部彈跳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她接著又去脫下褲子。「不脫衣服我睡不著。」她邊說邊鑽進被子裡。隔著被子,我知道她只穿了一套薄的內衣。竟然在這火車上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我試探著去握她的手。她也沒有反抗。她睡在枕頭上,頭髮有些亂。我用手去理。順手撫摸她的臉,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她靜靜的躺著,一動也不動。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也回吻了我一下,然後說,「小心有人。」我說,「人家以為我們是夫妻啊。」她笑了,大膽地主動地仰起頭來吻我。一下一下的,像雞啄米粒。我內心的情緒一下子跳動起來。狠狠地吻了下去。舌頭又伸進她的嘴,纏繞和吸吮。
我的手伸進被子裡。準確地摸到了她的胸部。我只在上面輕輕地掃過,就掀起她的內衣,推開她的胸罩,豐滿的乳房跳了出來,我的大手覆蓋了上去。她自己挺起一點身體,伸手從下面解開了胸罩。我的右手,輕鬆的毫無約束地開始撫摸她的雙乳了。先是用力捏了捏,然後用掌心在乳頭上輕輕摩擦,繼而用指尖輕輕的撥弄乳頭,用指甲輕輕颳擦乳頭的周圍。她是呻吟馬上就蔓延開來了。「好舒服。」她說。
我放開乳房,手緩緩向下,摸到她的大腿,隔著衣服慢慢摸上去,在中間地帶略作停留就到了另一條大腿上。來回摸了幾次,趁她不備,手從橡皮褲帶下伸了進去,挑起三角內褲,手滑向了她的似處。她本來想阻擋,可是好像突然又放棄了。上面,我吻著她的脖子,耳朵。讓她透不過氣來。「你也睡進來吧。」她拉了一下我說。
這時候還沒有熄燈。說真的,我還是有些害怕。兩個人睡在一起也不會有人理會。可是我還是放棄了。我說,「等熄了燈吧。」她笑,「膽小鬼。」我在她大-腿之間的手一下子探了下去,一片凸起的肉-阜,一層滑滑的毛,然後就探到了柔軟的地方。用手掌覆蓋著慢慢摩挲,感覺到她她的下身向上挺了挺,似乎在呼應著我。我慢慢摸索著分開她的私-處,分別將兩邊拉了拉,然後手指在淺淺的地方滑動,直到整個四周都濕潤了。
她的下-體起伏的更厲害了。整個臀-部在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低低的含混不清的聲音。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說真的,我還從來沒有為女人用手做過。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和m-l一樣。
突然聽到她說,「我要。」我的血湧了上來,不管不顧,撥開被子,掀起她的內-衣,一口含住了她的-房。她啊的一聲,嚇了我一跳,因為太大聲了。我暫時停止了一切動作,給她迅速蓋上了被子,聽車廂裡的動靜。
有幾個人在用方言聊天,有人在哄孩子睡覺,一切都那麼平靜。我們相視一笑。我小聲說,「別太大聲了。」她說,「我不是故意的。」我說,「你平時都叫-床嗎。」她捶了我一拳。我抓住她的手,讓她慢慢往下,她心領神會地奔著我那裡去了。隔著衣服撫摸著我。「好大啊」,她說。「喜歡嗎。」「喜歡,我現在就想要。」她的手就要去解我的皮帶,我止住了她,「不行,等熄燈吧。」
她拉開了我的褲鏈,手伸進去尋覓。我那裡早已漲-硬多時了。她先是抓住,狠狠地一握。然後上上上下下的摸,彷彿是感覺大小。然後手握成拳,不太熟練的套弄著。
我好久沒有做過,很敏感。知道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沒有了,便想阻止她。她說,「是不是很想-射啊。」我說,「是啊。好久沒有做了。」她說,「那我先幫你弄出來吧。」我有點狐疑地看著她,打量著我們的環境。好像這不可能啊。她說,「你坐上來點。」
我只得把手從被子裡拿出來,往上坐了坐。她說,「坐到這裡來。」她拍著枕頭。我明白了。脫了鞋子,側身向裡,靠著她的頭部坐著。我的身上批著她脫下來的外套。如果有人看到,只要不動作,也沒人知道有情況。她的頭大半埋在被子裡,在外套的掩護下,她把我的小D-D掏了出來。先是翻弄了一下,然後放在鼻子上嗅了嗅了,我暗自慶幸,幸虧從培訓班出來的前一個小時已經洗澡了。
肯定一點異味也沒有。她抬著頭,小嘴湊上來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來舔,在龜-頭周圍畫圈圈。還有繫帶,頂頭的口,都用舌-頭抵-舐。我以為碰到了高手,可是當她整根吞進嘴中的時候,我還是感覺她不太熟練,牙齒老是颳到我。我小聲說,「別用牙齒。」她抬起頭來說,「沒有啊。我用嘴唇包住了牙齒。」
我明白了,但是一時又跟她說不清楚。女人為了避免牙齒颳到,就用嘴唇包住牙齒,可是卻是用嘴唇外側來接觸男人,這樣其實還是會讓男人感覺到牙齒的堅硬和刺痛。實際上應該讓嘴唇揚起,用濕潤柔軟的嘴唇內側含住男人,輕鬆自然的滑動,這樣才舒服。過了一會,我還是忍受不了,就說,「算了,這樣很難達到。」她也累了,也就放棄了。
我的身體滑下來,和她並排躺著。她把被子拉起來,將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們聊著天。她說:「我還不太會,很少這麼做。」我說,「沒事的。我已經很舒服了。」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層層拉開我緊束的內衣,接觸到我的身體。小手在我的全身撫摸著,腰-部,腹-部,胸-部,然後在我的乳-頭上撫-摩不停。我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這樣的感覺要舒服的多。
我的右手又不自覺地下去了。撫摸過她全部的身體,然後去到到的隱秘花園,那裡已經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著她的耳朵,告訴她,「好多水。」然後舌頭抵進她的耳朵,輕輕的掃舐。她的身體反應更厲害了。宛如一條深水裡的魚,遊來遊去。
我的左手因為要用來穩定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來。所以感覺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讓她往裡睡。她側起身子,騰出了寬一點的位置給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撐著身體,左手開始在她的胸-部遊移。我的嘴唇舔著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著她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她的私-部,最後輕輕落在上,緩慢的揉動。很快的,她咬緊嘴唇,滿臉痛苦的正抓,一會兒,她的身體緊張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繼續刺激了,否則會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經全部濕了,潤滑如油。很輕鬆的,我的手指就進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手進入女人的體內。在探索的時候,我不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點。
內壁光滑而膨脹,很有彈性。我的手指在裡面旋轉著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經見底了。感覺底部有個結,按了按,她說那是子宮口吧。應該不會舒服。幾次旋轉著尋覓,終於在一個地方摸到一塊與內壁相比較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頭大小,有層次感,這個就是G點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這個點上旋轉揉摸。她突然抬頭猛吸住我的嘴,我繼續按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猛烈的攪動,忽然啊的一聲全身就癱軟了。
我也有些累了,轉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沈浸在餘韻裡慢慢恢復。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軟綿綿的,隔著衣服我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我明知顧問地說,「高-潮了嗎。」「嗯,3次。」她說。我很吃驚,我自己以為是2次。我說,「還要嗎。」她說,「怕你太累了。」我說,「我不累啊。」低下頭去吻她的乳-頭,溫柔的吻吸。我的下體也用力的抵住她,並不斷的摩擦。她說,「你想射嗎」。我說,「不想,是讓你舒服。」我可不想就這樣射掉。摩擦了一陣,她又到了。兩個人,在冬天的列車上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車頭的洗手間洗了洗,也擦了擦汗。發現鏡子裡的我,雖然沒有達到高潮,但是白裡滲紅。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徹底的接觸嗎。
我回到車廂裡,她也起來了,摸索著鞋子,然後也去了洗手間。車廂裡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經打起了呼嚕。乘務員的小乘務室裡也是空的,應該去乘務車廂裡休息去了吧。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們都坐在下鋪,相摟著,臉挨在一起摩挲。彷彿兩個熱戀中的情侶。
她說,「餓了嗎。」我這才發現經過這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便點了點頭。可是車上現在不可能有東西賣。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餅乾,鹵蛋,香腸還有花生米。
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裡竟然還有好幾瓶小瓶的二鍋頭。我驚歎不已,原來是帶給她爸爸的。我便舔著臉要了一瓶來喝。她偶爾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氣和吸拉舌頭。香腸後來只剩下一根了,我讓給她吃。她剝了皮,咬了一口,然後把嘴送過來。我明白了,就把嘴湊過去,香腸從她的嘴裡傳到了我的嘴裡。我順勢狠狠地吻著她。
我發現,我們之間竟然變得特別的親密和親暱,只有真情侶之間才有的親密。我們並排坐著,身上搭著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換的吃著東西,喝著酒。這些感覺也許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車滾滾轟鳴著向前。如果這夜不會亮,如果這車不會停,如果這路沒有止境。該多好。
酒喝完了,我們又去洗漱一番。這間隙裡,列車上的燈熄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經過別人床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黑得什麼也看不見了。
蘭在黑夜裡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我也脫了,偎依著她。跟她說,「和你一起睡吧。」她向裡讓了讓,我也鑽了進去。她身子向裡側著,我順勢摟著她,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遊移。
最後慢慢脫下她的褲子。還沒有脫到膝蓋處,她拉緊了不讓我繼續。這樣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來,黑暗裡摸索著湊上去。她的腿無法張開,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對她說,「幫幫我。」
她伸出手來,牽引著我,終於對接成功了。可是根本進不去,也很容易掉出來。沒辦法,我又去脫她的褲子。內褲和內衣一起,脫去了一條腿。這樣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進。她側過身來,對我說,「你不怕我懷-孕嗎。」是啊,我一下子洩氣了。她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人啊。萬一懷上了,可就麻煩了。我說,「我不射在裡面。」她說,「那也有可能懷上啊。」那怎麼辦,我有點氣急敗壞了。她笑了,說,「沒用的傢夥。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後避孕藥吧。」我傻笑了兩聲,就開始埋頭苦幹了。
側身從後面進去,感覺很緊,而且進入不深。我不斷地聳動,她也極力配合,有時力氣很大的往後抵我。還拚命對我說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這樣的確很舒服,但是很顯然,讓我高-潮好像不可能。我拉過她來,翻身趴了上去。這樣的進入,讓我們都長長的啊了一聲。這個傳教士的姿勢,多麼的老土,又多麼的實用啊。
插入的很深,濕潤的私處包裹著,每次抽動像是滑過長長的刺激的隧道,引來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著我。我的手撫摸著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著我的手,最後輕緩的吞進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濕潤了,然後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溫暖的感覺。
那個夜晚。在列車上。我們做一陣愛,然後又怕人發覺的分開舖位來睡。過了一會,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疲憊地休息。我怕睡過了頭,讓她睡,等到她醒來,已經快要到省城了。
出來火車站,我們找了個藥點,買了毓婷,用隨身帶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顆始終懸著的心才落了地。要暫時分手了,我問她,「總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說,「13次。」又說,「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達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個人會來那麼多次,而且不相信來了那麼多次還會記得住。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無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們約好一起回培訓班的時間,就依依告別了。再回到培訓班,大家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熱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覺到相見時難別亦難吧,彼此之間都會毫無顧忌的開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幾個女同學都幾乎擁抱了一遍。他們也幾乎都會問起蘭來了沒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沒有和她聯繫過。
快要返校的時候,我打過蘭的電話,沒有人接。後來她回了信息,說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方便問原因。鬱鬱寡歡的一個人獨自返校了。開學兩天以後,她才回來。上課的時候,我寫了紙條問她怎麼啦。她回答,「我有了。」我當時一下子竟然有點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經,好像不是說笑話。